2009年5月6日 星期三

窄門



  現在還不想吃飯,還沒洗澡,真是有夠懶的。單純想發著呆感受體內經血汨汨地,緩緩滲入衛生棉中那股暖流,真是神奇。在我疲憊困頓,虛弱窒息的此刻,我不訝異世界如常運作,驚奇的是連我體內的經血都還沒有當機呢。(即便,又是兩個月了。它只是lag)

  滿心苦澀的我們又怎麼樣,流淚崩解的我們又怎麼樣;在我們活著的當下,哪個角落正有幾個人死去。但那些都無法改變什麼,甚至無法讓我停止分泌經血。離不開放不下也不過是還沒有受夠罷了,我如此看待自己的偏執的。我如此看待自己的偏執,受夠了,會放下的。看著季末的苦澀標籤到底能夠糾纏這裡多久,四季也許仍在轉吧,但那些我竟感受不到。


  過份,我好過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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